“可以进去说吗。”

青年的癫狂大叫引起一些偶尔经过的路人注意，他们好奇望向雨幕下的民宅前。

“不行，你们快——”

这被特朗斯理解为没了力气，他靠到床头，正打算对雪莱的背影调笑几句，忽然看到雪莱背后，遍布一大片黑青色的斑点。

身旁妻子动作僵硬地爬起，不着片缕走向浴室。

特朗斯喘着粗气翻到在床上，胸膛起伏。
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
……

“活人会有尸斑吗？”特朗斯苦涩一笑。

陆离当然知道这一点，但还是说道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特朗斯痛苦地抱住脑袋。

“我后来才知道……我的妻子……她其实已经死了……那天回来的是她的尸体。”

或许已经找到了。

这是消息不足导致的问题。陆离以为这次是奥康纳袭击的第二个人，但其实奥康纳已经离开了腐烂的雪莉，现在正寻找新的受害者。

陆离轻轻摇头，又慢了一步么……

房间里的消毒液味道和特朗斯的异样有了解释，前者在掩盖腐烂味，后者则被吓坏了。

那是个拥有奥康纳、鲁比、雪莱三个人全部记忆的混乱灵魂。

换句话说，早在第一次失踪之后……回来的已经不是她的妻子了。

按照时间推算，雪莱第一次失踪那天，正好是陆离联系副警长瓦伦坦的第二天。

副警长瓦伦坦提供的情报其实是雪莱第二次失踪，真相是她早在六天前就短暂失踪了一次——但因为特朗斯没有第一时间报警，而雪莱又很快归来，警方没有得到消息。

陆离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。

“大概六天前。”

“我是说日期。”

“上午的……11点左右？”

“等等，你是说，她在几天前失踪？”陆离微微皱起眉。“还记得具体时间吗？”

她音讯全无的消失了半天，在特朗斯开始紧张时又出现在他面前，拂去他的怀疑。

成为夫妻生活在一起一段时间，或许不如最开始的激情，但很温馨。直到几天前，雪莱暂时失踪了。

特朗斯还在低沉讲述着。

书房和卧室里一切正常，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——如果不算过分干净的话。

杨春雪从卧室飘来，朝陆离摇头。

“我和妻子为鲁特银行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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