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杨清颔首，仍然感到抱歉，“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
张伯摇摇头，叹道，“这江湖上的门派天天打，年年打，打了这么多年了，怎么都没有个武林盟主，能把江湖给同一了呢？朝廷都只能管明面，管不了暗地里的混乱。现在的日子真是不好过啊。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，魔教和正道几大门派，交情挺好的啊。互有往来，互有交易，不知道从哪一年开端，两边就打得不可开交了。”

一直没说话的看月，在这时候笑道，“老人家记错了吧？您这么大年纪，该是只有那么十几年，魔教和正道和平共处。在那之前，在那之后，两边都打得难解难分。”

张伯愣了下，仔细回想一番，点头，“似乎是这样。”

杨清侧目，看了看月一眼。

待两人出门，杨清才问看月，“张伯说的那段时间，魔教跟正道和平共处的时代，我倒也听说过一些传闻。你是不是知道的更多些？”

看月的笑脸有些虚，“顶多听说过一些内-幕。也不算知道太多。你听到的版本是哪样？”

“无非是那任教主向正道靠拢，与正道合作，想把魔教带上某一个与往常不一样的门路而已。江湖也就太平了那么十几年。”

“那我知道的比你多一点。我听到的版本，哪里有什么向正道靠拢，想给魔教一个与众不同的未来呢。不过是那一任的教主为了达到某个私欲，必需要洗白魔教。洗白后，他目标达成后，就不太管之后的事情了。魔教中人吃苦很多，积怨很重，白道中人百般奴役欺负，最后万不得已下，揭竿而起，重蹈覆辙。魔教还是那个魔教，与白道的和平共处，也就那么十几年而已。”

“我听说……魔教十几年前产生内斗，跟此有关？”

看月笑了笑，眼珠半眯。她并不隐瞒杨清，大慷慨方说，“是啊。”

她与原映星，就是在那场內变中，万般算计，才走上权利顶峰的。

杨清不再问了，一是他想不到，假如他问的话，看月该怎么用不是圣女的身份答复他，他想想都替她头疼；二是，他也不想往太陷进魔教的隐秘之事。

杨清只是忽然说道，“你记得，大祖传说我与魔教圣女看月的恩怨情仇之事吗？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你想，假如她也像当年的那位教主那样做，我和她，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？她是不是，也不用逝世了？”

杨清低着头，在暗示什么。

看月却只是奇怪地看他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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