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犹豫一下道：“虽然不知道你跟秦副秘书长是什么关系，不过你跟着的官儿还是太小了，在机关得找个副市长当靠山，那样才升的快，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。”

吴良笑笑，把薄薄的羊肉下到锅里，“我哪儿有那个机会认识副市长，这就不错了，对付几年再说，机关大楼里的这些人，不都在这么苦熬着吗？”

拿了大勺子打了汤面的沫子，夹了一筷子的嫩羊肉给她，她端着盘子，“谢谢。”

看她小口吃着羊肉，一幅满足的样子，他也很高兴。

被他看的脸红了，她娇嗔道：“看什么，你再这样我就不吃了。”

“行，我的小姑奶奶，我不看了，反正都看过了。”他呵呵一笑，夹了肉到自己的碗里。

想着他举着湿巾，对着自己腿中间擦来擦去的，可不什么都让他看过了，她在桌下踢了他一脚，“去你的，没有比你更坏的男人了。”

“姐，你真美。”他傻笑道。

陈华玉听得心里一甜，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男人这么夸，她掰着手指头，“你说说，一会儿管我叫玉儿，又叫小玉、玉姐、小玉姐，现在又变成了小姑奶奶，我到底有几个名字？”

“我还是叫你玉儿吧，我喜欢这么叫，也是你的名字好听。”他又夹了蔬菜到她面前的盘子里。

两个人碰杯，都一起把酒干了，陈华玉的酒量很好，喝下去三四瓶都没事。吃完了肉和虾，他又叫了鱼滑儿和菠菜汁当皮儿做的小饺子，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。

早就过了下午上班的时间，可谁也没急着走。陈华玉所在的信息处平时也没什么事，都是老机关混日子的，都知道啥时候该忙，啥时候可以偷闲。

喝了酒后的陈华玉小脸儿红红的，而且梳的丸子头，让人越看越可爱。

她讲起以前机关的趣事，比如一个厅级领导在电梯里跟女科长亲嘴儿，结果没想到电梯里有监控，被保卫处全录了下来。为这儿保卫处长威胁那厅级给自己办事，最后被下面的人把视频传了出去，几个人全跟着受了处分。

面前烟雾缭绕，吴良很喜欢跟陈华玉聊天儿，她的性格天生开朗，总是笑呵呵的，看着她就没有了各种烦恼。不用倒酒，她就主动开始喝，看她面前摆的酒瓶子也八九个，她也有了醉意。

他犹豫下问道：“能问问你，你为什么离婚吗？”

听到这个问题，本来以为陈华玉会悲伤，或者不高兴，可她没有那种表情，只是平静地道：“他那个人本来挺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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