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没有什么梦想可言，只能在物质的道路上越走越远。

若有‘大客户’上门，掌柜都会送来一张纸条，言‘大鱼’的身份。接下来他就会调查，如果没什么背景，自然可以借故上门强取豪夺一番。如果背景不小，就结交一番。

按说明律不许宗室结交大臣，不过凡事总能变通……前提是李霄雷值得他去结交！或者说，李霄雷能够为他，带来怎么样的‘好处’！

与此同时，另外一只信鸽，却是飞到了西安锦衣卫卫所的手里。

怕是连朱存枢都不知道，锦衣卫虽然被压制得很厉害，但就算是魏忠贤，也不敢公开取消锦衣卫，否则的话且不说有违‘祖制’，只说到时候连‘东西厂’都要被取消。

不过被压制了那么久，锦衣卫们的日子也不好过。日子总要过，再说这来钱的门路，本来就不一定只靠朝廷的俸禄。

本来监控宗室，便是他们的责任，掌柜被发展为外围成员，也无可厚非，或许是更早以前，就已经发展起来的，只是秦王没想到罢了。显然他也没想到，自己手下的管事，居然是个双面间谍，两边通吃。

“老邢那边，记得是只有购买上千两的兵书，才会发这种纸条的对吧？”掌柜上次送来纸条，已经有点久，西安卫千户都差点忘记他的存在。

最近几年，整个陕西的人日子都不好过。大家是越来越穷，也没见过谁有钱过的。

“去查查，看看这个千户到底哪来的钱！”锦衣卫千户直接把纸条交给了下面一个锦衣卫，这种事情轮不到他亲自出马。

想了想，突然想起了什么，直接又把人招呼了回来，吩咐道：“把之前神武右卫指挥使提交上来的战报，给我拿过来！”

每份战报汇报上来，锦衣卫有权利誉写一份备查。上面如果需要，可以核实真实情况。不过说真的，这个规矩是以前留下来的，如今汇报上去的战报，大多都是直接通过了。

他常年在西安府混，自然很清楚神武右卫指挥使，和西安府同知的关系。对于那个依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家伙，他最多是不屑一顾，不过今年打了两场胜仗，自然引起他的关注。

不多时，战报拿了上来，果然在里面看到了李霄雷的名字。于是又让下面的人，把之前那份华山贼下山袭击的战报拿来，对照一看，这个李霄雷不得了，刚来报道不到一个月，就带起一支队伍，若非这支队伍的才存在，怕也神武右卫就要废了。

关键是在之后也是表现出色，否则也没有指挥使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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