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打量她。

“又黑了，又瘦了，这本就巴掌大的小脸啊，就剩一双眼睛了……这是吃了多少苦头啊！城子这孩子，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媳妇呢？一点也不像他爷爷，当年……”

balabla，安老太太一开始数落男同胞，肯定要回忆起安爷爷的好。

可实际上……

苏小南听说，他俩年轻时总干仗，恩爱了一辈子，却也吵了一辈子。

果然人不在世上了，回忆起来的，就只剩下好了吗？

她憋住笑，故意苦着脸频频点头。

“嗯嗯，是啊，他要有爷爷半点好，那我今儿可就幸福多了，哪儿会吃这么多苦？奶奶，你得为我做主啊，安北城这个太可恶了！”

她说得煞有其事，把安老太太听得一愣，随即又笑了起来。

“你这小没良心的，奶奶都被你说绕了。其实城子对你啊，也不是不好，他这个人就是太严肃，一板一眼的，不懂得变通。嗯，这一点，到像他爷爷……”

……果然，又是爷爷。

怎么都能和爷爷扯得上关系。

而且安老太太身上有中国奶奶的通病。

她自己可以随便数落孙子，别人数落半点都不行。

“噫，我说到哪里了？”

看苏小南半天没有吭声，安老太太终于止住了对安爷爷的追忆，自个儿打住话题问苏小南。

“这……”苏小南笑着看她，耸耸肩膀，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从头到尾，她都不知道安老太太为什么来的，话也没头没脑，她哪里会知道？

见状，安老太太愣一下，笑着敲敲额头，拉她坐下，这才神神秘秘地问。

“奶奶来是想问问，你们怎么样了？”

“我们？我和谁？”

“城子啊？”

“老样子啊，怎么了？”

苏小南一头雾水，根本摸不准安老太太的脉络。

也根本就没有想到，这老太太眨巴一下眼，突然压低了声音。

“奶奶是想问，你们两个……有没有那个那个？”

“哪个哪个？”

“那个那个……”

将两根食指抬起，以“斗虫虫”的动作比划着，安老太太笑得意味深长。

“就是做……这个啊！”

这一看，苏小南终于明白了。

“噗！”她憋不住笑出了声，“奶奶，你也真是……我这不在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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