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，清风就直接领会了意思，主动摘掉了。

不等何肃想明白，清风给出了解释。

“我自幼时起，体质便生而有异，双眸连一般的阳光都承受不住，但我又是家中的嫡子，承蒙长辈厚爱，为我寻来这白鲛纱遮挡一二，族中资源不会对我倾斜。”

说到这里，清风的表情带上了一丝怀念，没有去管何肃打量的目光，继续瞎编着自己的故事。

“没有族中的支持，但又不忍心我的天赋，所以便让我来落云宗尝试一二，若是有幸能进入宗门做个外门弟子，也不至于给家族添麻烦。”iquai.o

“此话当真？”

“何长老若是信的话，那就是真的，若是不信，我也没法办法。只是何长老要是问养瞳一事的话，那清风绝无虚假的话，我，清风，没有养瞳。”清风的话铿锵有力，像是每一个字都能证明自己一样。

只是在何肃看不到的内心里，加上了一句。

“轩辕清风，也没有养瞳。因为我早已成功了。”哪怕是心里话，清风也是用最硬气的语气说了出来。

看着清风的双眸中，那一抹灰色不似作假，只是心中还有疑问。

“你怎么会知道养瞳一词的？”依旧是质问的语气，不过却比适才温柔多了。

这回清风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斟酌了一下用词后，才开口。

“族中长辈曾言，我若是带着这白鲛纱，必定会被人问起养瞳一事，起先我还不在意，不过刚脱离长辈视线，就被人多次注意到，问及此事。”

清风的话说到这里，抬头看了一眼上首的何肃，面露疑惑继续自言自语。

“我在青宁城的时候，曾经和一老者一起吃过一顿饭，席间的他就和我提了这养瞳一事，说起来，那老者和何长老你还有些许相似之处。对了，他身边的人管他叫做何老的。”

“你碰见的人是我的长辈，不过早就已经断了联系。”

何肃一听清风的话，就知道他碰见的是谁，那正是自己族中长辈，不过与自己并不相承一脉，现如今正是青州皇室的皇家供奉。

既然清风能全须全尾的从他手里出来，想必着眸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。

望着神闲气定的清风，完全没有那种，被人揭开不堪往事的羞愤感。何肃只能在心里说道：“到底是什么样的家族，能果敢舍弃如此优秀的少年呢？”

这个疑惑，将会在未来的日子里，一直伴随着他。

天色在经历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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