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直心怀怨恨，当年因为一次意外，他的夫人遭到暗杀，唯一的儿子也惨遭毒手，钱成当时年幼，无意中躲过一劫。”

“发生这件事后，钱成就是他仅存的后代，自然偏爱有加，任由他胡作非为。”

“以钱长老的身份，难道就没有再娶吗？”

“呵呵，我辈修士重情，若是单为延续血脉，就随意挑选一名女子成亲，那和凡人有什么区别？”

邹川点头，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从他的角度看，这反倒是一件好事。

无论钱益隐瞒的修为有多高，自己都早晚能追上去。

对方留在洞天内，他还要忌惮洞天规矩和对方的人脉，不敢出手。

但如今钱益、钱成自己逃到敌对的洞天，那以后碰上，杀他们就名正言顺，谁也说不出什么。

“曹长老见多识广，弟子修行上有一问题，可否请长老为我解惑。”

“哦？难得你邹川会问我问题。”

“长老说笑，弟子最近修行一门神通的时候，发现其威能残缺不全，似乎可以进一步补充，但神通又是天地承认的圆满之道，不明白为何会不全，又该如何补全。”

“谁跟你说神通是圆满之道？”

曹长老笑道，眼底却流露出赞赏之意。

“虽然每一门神通修到顶点，会得到天地认同，但神通绝不是完美的。”

“若说有什么功法能称得上完美，那大概只有仙法，神通就是简化的仙法，俗话说九尺竿头更进一步，功法也同理。”

“所有九境神通，若能再往上突破一步，就能产生蜕变，成为仙法。”

“而那些本就高于九境的天神通，代表着一个方向的极限，它们不是仙法，却胜似仙法，相比之下蜕变更加艰难，但蜕变成功的话，也更加强大，被称作至妙，或者至法。”

“你察觉到的残缺，我猜是八荒见灵诀，那门神通本来就是在上古遗迹找到的，残缺的厉害，但妙处非比寻常，仍旧能保持十二境的品阶。”

“殿主李散也修行过此法，但他没修炼到圆满，得出残缺的结论后，就彻底放弃。”

邹川心中一动，他本来想问的是化龙书的后续，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。

“如您老所言，八荒见灵诀其实是蜕化成功的仙法，但太过残缺，导致成为神通？”

“正是如此。”

邹川暗中点头，难怪见灵诀效果如此惊人，金丹竟然能帮他渡成仙劫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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