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魔族的圣女，当然好看！”

“那你怎么不多看我几眼？”

沈牧压下心中的鹿撞，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说道：

“褚姑娘的眼神有着勾人摄魄的力量，在下定力不足，还是不看得好！”

“唉……”

褚冬菱幽怨地叹息一声。

“我以为我的天香功已经无所不能，没想到在你面前，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受挫。”

“天香功？”

“我们魔族有本圣典，里面说对付人族的最好功法便是天香功。我苦练多年，以为小有成就……”

沈牧心中一惊。

魔族果然对人族有防备之心。

但很快他就放下心来。

“我心中有个疑问，不知道褚姑娘能不能帮我解惑！”

“什么事？但说无妨！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人族？”

褚冬菱笑了笑，反问道：“那你怎么知道我们是魔族？”

“若是没有看见其他人，我真的看不出你是魔族！”沈牧坦然说道。

“也是！若是你的实力再高一些，能够收敛你的人族气息，我也是看不出来……”

沈牧愣了愣，心中再次震惊。

自己能分辨出普通魔族，就相当于褚冬菱能分辨出自己是人族一样。

若是自己的实力再高一些，也便能认出褚冬菱和褚万峰是魔族。

总而言之，就是她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，这才会轻易辨别。

“那你把我们留在城中，有何打算？”沈牧定了定心神，坦然问道。

本想看着她的眼睛，方便分辨她是否说谎。

可是在四目相对的时候，沈牧有种被窥探心神的感觉，连忙强行避开她的眼神。

“近百年来，已无人族造访魔族。你们远道而来，我当然代表魔族好好款待你们了！这还有错？”

“好像人族和魔族有着血海深仇，你真的没有其他居心？”

“有没有其他居心，你看着便好。”褚冬菱直起身子，双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问道，“你就不担心你的那几位同伴？”

沈牧心中一紧，但很快就回过神来，她是在刺探自己。

“我那几个朋友和我都是过命的交情。若是她们任何一个出现问题，我必然会拼上性命为她讨回公道。”

“你这是威胁我？”

“不敢！我只是陈述心迹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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