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白。

他还记得几个月在风宁城时的姜尘，若是当时的姜尘眼中有这样的杀意，顾照阳根本活不到现在。

“你不该杀了他？内院不是外院！”

顾照阳似乎想要向姜尘解释。

“我当然知道内院不是外院，但这里也不是御玄武院，这里是荒古城。”

“在这里，我比他强、比他有潜力，他是内院弟子又如何，一个死去的内院弟子完全没有价值！”

姜尘对顾照阳说道。

顾照阳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姜尘。

他发现自己与姜尘的差距不止是实力上的差距，更是思想层面的差距。

顾照阳这才意识到姜尘的可怕之处。

“怪不得我父亲那样看重你！”

顾照阳向姜尘夸赞道。

“不要套近乎，我和你父亲只是交易，我只负责不让你死在内院。”

姜尘冷漠地说道。

他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
“也对，你父亲只是不让你死在内院，你死在荒古城里不关我事。”

顾照阳顿时急了。

“你不能让我死在这里！你答应我父亲的，怎能钻这种空子！”

顾照阳既心虚又短促地说道。

“哼！”

姜尘轻蔑地冷哼一声。

在短暂地重逢后，他更加确认了自己之前的观点，顾照阳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。

只不过姜尘心中清楚，承诺就是承诺。

哪怕他再看不上顾照阳，也只能在保证自己不受危险的情况下保住顾照阳的命。

此时的街道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的秩序。

众人虽惊叹于姜尘的凌厉剑法，然而死了一个聚气七重的大汉并不是一件和惊天动地的事情。

大汉的尸体和他周身的血迹在街道上显得极为扎眼。

而站在大汉身旁的两人也会显得有些突兀和奇怪。

“他为什么当街打你？他说是同你讨要几块源晶？”

姜尘问道。

“他平时没事就出去喝酒赌博，没了钱就抢我的，我父亲给我的钱已经被他全抢去了，他还想把我每月的修炼资源也全都要去。”

顾千刑咬牙切齿道。

姜尘皱着眉头。

“你从没反抗过他？”

“我反抗过他，但我修为弱，打不过他。”

“所以你一点办法不想，就任凭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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