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地方咱们给忽略了！你让我想想，姓杨的身份机密，按理说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人少之又少，机密……对了……”

虽说这些证据指向的是林副主席的秘书，但罗雷心中隐隐感觉到这件事跟林副主席也存在某种联系，杀掉杨局长的人肯定不是异族，那到底是谁呢？

……

“那就对了！”罗雷笑着说：“在咱们华夏国，除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之外，还有一种抹不开的面子，就是人情！既然姓杨的没有接受任何的财物贿赂，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把水晶头骨从s局偷出来，就只有这一种解释了！”

……

姓杨的电话可真不少，手机加上办公室座机，一个月竟然有两千多通，平均一天80通左右。

“再问，如果这个人不跟你谈钱，而且这个人还是你的上司或者是领导，一个你惹不起、还必须给面子的人！”罗雷说出最后一种可能，问道：“他向你打听某件机密的事情，你会怎么做？就比如说若干年后的郑局长，他已经不是咱们局的局长了，被调到国安部当部长，向你询问情况，你会怎么样？”

“既然没有留下通讯记录，咱们又怎么查呢？”慕容寒薇说。

罗雷想起另外一件事，问道：“对了，林副主席的儿子现在什么地方？”

再说特勤局这比那，技术科的办事效率很高，很快就从姓杨的手机里找出几十通秘密通话记录。

至于一个月前，水晶头骨还没有交给他保管呢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

慕容寒薇点点头，说：“要不要对他采取行动，先抓起来再说！”

“没错，就是林副主席！”慕容寒薇在报表上扫了一遍，说：“他们只有一次通话记录，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……等等，这个号码是他秘书的，竟然在24个小时之内，跟姓杨的有三次通话记录！最后一次距离杨局长的死，只有一个多小时的间隔！”

慕容寒薇眉头一皱，思索几秒钟，说：“我很有可能失去原则，毕竟是自己的老领导，又是顶头上司……”

纳瓦霍躲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山沟沟，他抬头看着天空，伸开双臂用玛雅语说：“伟大的祖先，你们的后代正在等着你们的降临！”

“嗯，薇薇老婆是个正直的人，这点毋庸置疑！”罗雷又问：“如果这个人是你的好朋友，关系很好的那种，你怎么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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