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，他的心在割下那些心头肉之前，就给了那样一个桀骜不驯的女人。

趋之若鹜，无怨无悔！

心念转动如惊鸿，在看到花无心似笑非笑戏谑生死的那张容颜时，在东方锦脑海里快速的划过。

庭院中，四处都是血迹。

地上，也堆满了死人。

人在拼杀时，几乎都是踏在死人身上挥舞利刃。

挤满了人的庭院中，却像是死一样的寂静。

有的，只是那利刃挥落时带出来的破空声。

没有惨呼，没有哀嚎！

在这个时候，有的只是杀戮。

和花无心一样，那个他们的疑惑，立即充满了东方锦的心。

他们？

东方锦的心，在听着窦冷月骤然说出来的那句话时，重重的跳了一下。

无声的杀戮，带出打量热气腾腾的血，带走敌人或者被敌人带走自己的生息。

“好，你是我们制造出来的，和你一起死也不错！”

他的生身父亲？

另一个他指的是谁？

若真的是这样，花无心和他之间，又是什么样的关系？

其余的，包括哀嚎都是一种浪费体力的事情。

东方冥？

在这样充满了死亡的寂静中，窦冷月嘴里说出来的那句话，清晰无比的传到东方锦的耳里。

东方锦的仲怔，只是一瞬间。

下一刻，心思就被花无心和窦冷月随即出现的死结拉回现实。

曾经三次被花无心用这样的招数逼入死角，谁也没有他更清楚此时花无心和窦冷月都处于死亡的边缘。

她们两个人之间，能解开这个结的，只有一个人。

三次以来，都是花无心及时在最后的关头收手，把当时那不死不休的同归于尽局面解开。

但是此时........

花无心掌中匕首寒光闪烁，气势如虹，全然没有半点回头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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