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全力了。

白莎莎听着他痛苦的喘息声，觉得自己的喉咙也开始痒了起来，她咳嗽了两声，突然一点腥甜涌上喉间。她心里一惊，瞄了一眼正担心的看着她的威拉德，勉强忍住几乎要冲口而出的鲜血，悄悄又咽了回去她，才哑着声音对格斯说道：“你能不喘了吗？我听着觉得自己都快得哮喘了。”

格斯也瞄了她一眼，也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了她身体的不适，只见他勉强挣扎着说道：“当然……可以，不喘。死了……就不用喘了。”

说话间，他薄薄的唇间微微有尖利的獠牙露了出来，剧烈起伏的胸膛也平复了下来再没有呼吸的节奏。

“觉醒？”白莎莎看着他有些惊讶的问道：“唔，对了，吸血鬼是没有心跳和呼吸的。果然可以马上就不喘了……说起来，如果是吸血鬼的话，比你人类形态时的体能应该要好一些吧？”

“那是当然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白莎莎没有问出那为什么在赶路的时候不主动觉醒。她已经发现了格斯显然并不喜欢自己吸血鬼的身份，所以他一直都是尽量维持着人类的形态。哪怕赶路赶得感觉要死了他也没有主动觉醒，而现在他为何又肯轻易地变化形态了……

白莎莎深深盯着格斯血红色的眼瞳，格斯的神色马上不自然起来，冷哼一声扭头避过了她探究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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