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男人的回应，几人都可以理解，毕竟经历了这种事情。

“那就剩最后的事情了。”亚莉希雅走上前来，她蹲在了孩子的面前，“愿意和姐姐去修道院吗？你的鬼手需要一个安全的环境。”

孩子看了看亚莉希雅，转头看向郑言，“我……我能当你的学生吗？”

“啊？”郑言一愣，左右看了看，确定这孩子是在看自己，“我？我可不是当老师的料。”

“我……我想跟你学习使用鬼手的力量。”孩子倔强的看着郑言，目光再没有看亚莉希雅。

“鬼手的力量很危险，孩子，听我说……”亚莉希雅连忙劝说，可还没说完，孩子便已经留下了眼泪，他只是静静的流着泪，一声不吭的望着郑言。

父亲眼里有泪光，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孩子，随后抬起头看着郑言，“大人，求你教我的孩子吧。”

虽然郑言看起来不过十五岁的孩子，可这个中年人的声音却非常的真真切切，他的眼神也是非常敬重的那种。

郑言抿了抿嘴，走上前来与亚莉希雅一样蹲在孩子的面前，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我叫阿雯，做我的老师吧。”阿雯又可怜又无助，却很倔强望着郑言。

「我自己都是半吊子，哪有什么能力教别人？」郑言审视自己，他很明白自己是什么人，是那种一路向前走，不喜欢思考的无脑青年，当老师？不可能。

但那双不停流着泪的眼睛里不光只有悲伤，也有着无法言说的怒火。

有些人经历了沉痛的打击，他依然还是原来自己，但有些人便会因此改变，走向另一种不了预测的极端。

郑言明白了那样的眼神含义，亚莉希雅转过头看着郑言，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孩子正在抉择的阶段，是步入正轨，还是走上某个极端，就看郑言了。

“你想像血蝴蝶军团报仇？”郑言看着阿雯的眼睛，很认真的问道。

“不。”阿雯摇了摇头，很认真的说道：“我想变强，这只手是一种捷径，变强后，就没人能欺负我们了。”

他抬起了血红色的鬼手，小小的鬼手扭曲丑陋，上面的血管一跳一跳的。

郑言想了片刻，站起身来，对孩子的父亲说道：“去给他购置一副鬼手抑制器，就是我鬼手上戴的这种，然后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，冷静冷静，如果到时候这孩子还想着让我当老师，就去修道院找我，这里就那么一个修道院。”

“好。”中年首领声音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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