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钟曦，你不会说谎。”

“说的好像，你很了解我一样。”

钟曦嗤笑了下，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，“我说得很明白了，我只是来借用洗手间，我没必要来现场看薄氏的笑话吧，从昨天晚上开始，新闻上就全是薄氏集团的近况，还是高清的画面。”

她最近越来越口齿伶俐了。

这一点，薄凉辰早就深有体会。

他锁紧的眉心缓慢散开，声音里透着些许摸不透的疲累，“我们之间，除了吵架，就不能好好的……”

“离婚快两年了，现在说这个，没意思了吧。”

钟曦展颜笑了下，“其实你稍微动动脑子，也能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来，我跟你二叔合作了，为了颠覆薄氏，我可以不惜任何手段。”

她这话，清清楚楚。

话音落下，男人眼底最后一抹犹豫，倏的散尽。

他脸色变得非常难看。

腾的一下站了起来，一步步把钟曦逼到了墙角，伸手，掐着她的肩膀，声音冷得吓人。

“你早就知道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钟曦明知故问。

男人深吸了一口气，手指腹缓慢摩搓过她的脸颊，“知道，二叔的目的。”

他已经在极力控制他的脾气了。

要是换做别人，只怕这个时候，已经被他一脚踹了出去。

因为是钟曦，他才会百般忍耐，也因为是她，他的心才会这么痛。

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欺骗他，他都不会这么难受。

但她不行。

钟曦也在那一刻读懂了他眼底复杂的情绪，她张了张口，哽在喉咙中的理由，像是石头一般，坠了下去。

“是。”

一秒，两秒……

男人就那么定定看着她精致漂亮的脸，许久，垂下头，冷笑着问她，“所以你打扮的这么正式隆重，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，看我被唯一的亲人背叛？”

“……是。”

钟曦的心尖揪着疼，她很不想再说下去。

但他一直不肯放手。

这么僵持下去，她怕自己会忍不住，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。

那个时候，他应该会比现在痛苦一万倍。

钟曦努力扣着掌心，用那种疼痛感来刺激自己，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
“薄凉辰，我这辈子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你破产，看到你难受，看到你被全世界抛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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