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，我回归了主神空间，融合只完成一半，我和引导者的魂魄纠缠在一起，但偏偏引导者又没彻底消失。”

“因为我理论上已经被弗来迪杀死，却又因为与引导者的融合，导致我活了下来。”

“所以主神的程序出现一个，从此以后我既是引导者，又是轮回者。”

说到这，他吸完最后一口烟，掐灭已经燃烧到尽头的烟头，随后看向李慕。

“在异形世界的时候，当姐夫进入主神空间，并展现出解开基因锁的状态时，主神就不断开始催促我，对你进行考验。”

“但是你一旦完成考验，我就得彻底消失，所以我一直抗拒执行考验。”

“直到这一次轮回结束，主神下达了最后通牒，如果下一次轮回再不执行考验程序，我就会被抹杀。”

“而我执行考验的结果，要么你通不过考验，死在轮回世界，我继续活着。”

“要么你通过考验，属于引导者那部分与你融合，我和娜儿就此消失。”

如果是换个人，张杰或许会用尽一切手段害死他，然后继续活下去。

可李慕的话，他根本想不到任何能害死他的手段，李慕的强大是全方位无死角的，他几乎没有任何弱点。

勉强算是他弱点的张琴，却本身就十分强大，不是他能够算计的对向。

更何况，即便他有能够害死李慕和张琴的能力，他也不愿意对他们出手。

因为这对夫妻，跟以前那些进入中洲队的轮回者不同，他们是真心把队员看作亲人，当成兄弟姐妹。

所以若真的走到那一步，他会坦然牵着娜儿的手，一起面对消亡，一如原剧情中，他对郑吒那样。

楚轩澹然接口道：“以李慕的能力，通过考验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，如果李慕再不出手帮你解决问题，你几乎是必死无疑。”

“所以你才会在刚才的酒席上，以心照不宣的方式，向李慕求助。”

张杰微笑着点头道：“是的，因为引导者自己，不能说出关于引导者的一切，否则就会被抹杀。”

“但是当初你们公开讨论赵樱空的情况时，我就已经知道，你们肯定猜出了什么，这才有今日的‘心照不宣’。”

“也幸亏你们都是聪明人，否则我可以说是死定了。”

“呵呵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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