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，到底说的是什么？”光辉有些反应不过来，因为上一秒之前她还能听得懂两个人的对话，但是现在就有些听不懂了。

秦歌笑了笑，不过并没有直接回答光辉，而是对着海伦娜说到，“这个取决于你，虽然你是我的舰娘，但是你仍然代表着旧派的舰娘，所以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，我都不会惊讶的。”

海伦娜看着秦歌丝毫没有波动的脸庞，有些诧异的说道，“我还以为指挥官会很惊慌失措呢，却没有想到你会表现的如此平静。”

“呵呵，你曾经告诉我，你们过去曾经做过无数次的尝试，都没有办法改变原初世界的结局。因为那或许是命运，或许也是一种进化。

现在的这个情况又何尝不是呢？”秦歌说到这里的时候笑了笑，“其实说真的，我倒是想这个试炼不通过。”

海伦娜皱了皱眉，她现在已经确定，秦歌知道的信息非常多了。但是猛然听到秦歌这么说，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，“为什么？”

秦歌吐了口气，转过身看着外面的暗红色的海面，“如果试炼成功，那就代表着更多的责任，星海那么广阔，未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，我真的无法确定。

虽然说会有人协助，但是属于你们或者说属于我们的未来，是要我们自己去创造的。在这一条路上会走得非常艰辛，甚至会远远超过你们之前追寻的时候的那种艰辛。

甚至有些时候一个决策不好，造成的损失就不是现在的我们可以想象的。那或许是一个星球，或者是一片星域的毁灭。

对我来说，那样的生活虽然向往，但是却也倍感压力。如果可以的话，我更希望带着我的舰娘们，在属于我的世界里面扎下根来。

就像我们现在的港区，每天做着尽职尽责的事情，每天都可以和她们谈心偶遇，不用去想那么多，这样的生活难道不美好吗？”

海伦娜一怔，看着秦歌的眼神深邃了起来，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，一个从计划之初，她们就忽略掉的问题。

那就是从始至终，她们都没有考虑过秦歌的感受，只将这一场试炼作为一个必然的选择。认为只要秦歌通过试炼，那么他必然会选择带领的舰娘们，重新在另一片宇宙之中找到一条出路。

但是，如果当试炼完成之后，秦歌拒绝了呢？

就像他所说的，如果可以的话，他更想和自己的舰娘们待到这个世界或者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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