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光线比较昏暗，只有在放天灯和放风筝的场地四周挂着一些灯笼，出了城之后，在城里买到的所有玩具立刻发出亮光“我要放天灯。”蛋蛋兴奋地从白衣妇人身上滑了下来：“祖母，我要放天灯。”

白衣妇人听到他这么自然的叫自己祖母，笑得快要合不拢嘴巴：“好，我们先放天灯，不过，放天灯之前，先把愿望写在天灯上，蛋蛋有什么愿望？”

蛋蛋看眼乌若和黑渲翊，嘻嘻一笑：“我希望爹爹和王八蛋能永远在一起。

“……”乌若听了很感动，没想到儿子第一个愿望就是想到他和黑渲翊。

不过--

儿子，你怎么能在别人面前叫你父亲为王八蛋。

黑渲翊：“……”

蛋蛋接着道：“我还希望王八蛋以后不要欺负爹爹，不要把爹爹弄哭。”

乌若闻言，真想抱起儿子亲一口。

黑渲翊默默看向乌若。

白衣妇人愣了愣：“王八蛋是谁？”

蛋蛋偷偷地瞄眼黑渲翊，小声在妇人耳边说道：“是我父亲。”

白衣女人：“……”

“噗嗤--”

白衣男人克制不住的笑出声。

黑渲翊：“……”

白衣妇人忍着笑意问道：“你为何要叫你父亲王八蛋。”

“他让我爹爹生气，还让我爹爹哭。”

白衣妇人点点头：“让伴侣哭的人不是好伴侣，在你爹爹没有原谅他之前，你也不能原谅他。”

她接过下人递来的炭笔。

这是用炭和竹子制作的小笔，约莫像一根中指这么长，却只有中指一半粗，在竹子下面只根小小的木炭，只够写愿望使用，这是在买天灯时赠送的，特地是给买天灯的人写愿望时用的炭笔。

白衣女人将蛋蛋的愿望写到天灯上，又将她早已见到孙儿和儿媳妇的愿望写到另一边。

黑渲翊拿着之前买的天灯对乌若问道：“你有什么愿望？”

乌若说：“我希望家人能够一直平平安安。”

“只有一个愿望吗？”

“还有一个……”乌若拿起另一个天灯，再抢过黑渲翊手里的炭笔：“我要自己写。”

他走到一旁，在天灯里写了一句话，再自己将灯放到天空上。

黑渲翊拧起眉心，十分好奇乌若避开他后到底写了愿望。

等天灯升高，乌若才转身走回来，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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