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电影节那边发生的争议。

网暴上映当天。

王敌陪着女主在电脑前一直坐到首日票房出炉，才一起回到床上去睡觉。

与前两部电影不一样，这次的女主，显然要失望了。

算上零点场，首日也才一百六十多万的票房，连《那些年》和唐人街探案的零头都不到。

甚至，《那些年》零点场的票房，都快赶上它一天的票房了。

还被早两天上映的无敌浩克四倍杀！

上座率连百分之十都不到。

一切相对文艺片来说都不错。

但一切又都远远未达到王敌预期。

王敌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媒体会怎么报道自己了。

“新人导演狂妄自大，惨遭滑铁卢！”

“不停劝告、一意孤行！转战文艺片的票房之王撞得头破血流！”

“新人神话破灭，伤仲永再现！”

……

有前两部电影的成功，即便知道这是部文艺片，万芊显然也抱了不小的期待，结果却是期待落空，心里自然不会好受。

那剩下的只能看奖项了。

金鸡就不用想了。

王敌已明确表示不会再参加。

下个月举行的百花，早就已经过了观众投票时间，王敌的另外两部电影倒是入围了一大堆奖项。

虽然一直与金鸡放到一起被提起，但百花跟金鸡还是有区别的，相比金鸡由权威专家选出，百花更偏向于观众喜好，首轮就是由观众投票决定由哪十部电影入围最终候选名单。

再由一百零一位随机幸运观众投票决定最终奖项归属。

剩下的华表奖单年举办，今年没有。

其他的，金像奖没参选资格，威尼斯和金马奖竞争又太激烈，万芊一个新人，想获奖…基本无望。

“最重要的首日票房才不到两百万，这就是你的策略？”她不满道。

“文艺片嘛，这票房正常，而且，好戏还在后头呢！”王敌安慰。

可她还是忍不住担忧道：“那你觉得，最终票房能有多少？能不能有两千万？”

“两千万你也太小看我了。”

“那你说能到多少？”

王敌沉吟片刻，道：“虽然肯定会创下我所有电影的票房新低，但打破内地文艺片票房记录，还是有可能的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她眉头一下散开，又追问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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