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杜月娘适应了眼前的光亮，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的石室。不管是墙壁上还是石室的吊顶上，都镶嵌着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。

看着眼前这些发着白光的夜明珠，杜月娘低头看一眼手中的萤石，果断的一把丢开，找燕今歌拿了匕首就去撬那些镶嵌在墙上的夜明珠。

“你喜欢夜明珠？”燕今歌没想到她要匕首，是为了撬墙上的夜明珠，一时错愕的望着她。

杜月娘撬了半天也没能将夜明珠从墙上撬下来，拿着匕首郁闷道：“喜欢啊，这可是好东西。要是有一颗放在家里，晚上都不用点灯了。”

原来是看上了夜明珠的照明作用，燕今歌吁了口气，走过去顺手接过她掌心的匕首，挑了一颗成色最好的下刀。稍一用力便将夜明珠从墙上撬了下来，转身放进她的掌心。“还要哪颗？”

“这个，这个还有那个。”怪不得杜月娘贪心，这夜明珠可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，这墙上嵌得到处都是，拿掉几个也不会影响这石室的光亮。

燕今歌哑然失笑，真是个贪心的小东西。“好。”

手起刀落，几个起落之后，杜月娘的掌心就又多了五六颗光泽柔和、拳头大小的夜明珠。“够不够？”

“够了。”望着掌心圆滚滚的夜明珠，杜月娘高兴得见眉不见眼。“记得小时候我也有一颗夜明珠，只是没有这么大，我爹见我喜欢得厉害，便找工匠替我镶嵌在了簪子上，可惜我后来去了军营，一次都没有戴过。”

“镶嵌着夜明珠的发簪？”燕今歌总觉得这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，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听过。

杜月娘点头，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，“是啊，想当年杜家虽不及燕家气派，可也是存活几代人的百年世家，自然有些底蕴。每年藩王进贡奇珍异宝，我们杜家都会得到一些赏赐，有时是夜明珠有时是金瓜子有时是些奇珍异草。现在想想，我杜家其实还是挺有钱的。”

难得听她主动提起以前的事，燕今歌眉眼含笑的听着，越听越觉得奇怪，直到听到她最后那句感慨，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音。

“你笑什么？我说的是真的，杜家其实挺有钱的，毕竟百年世家的底蕴在那里。”杜月娘以为他不相信，忙拉住他的胳膊让他看着自己。“对了，你快脱了衣服，让我看看你后背的伤。”

“不用看了，我没事。”燕今歌任由她拉住自己的胳膊，面对着她不让她看后背的伤。

他越是不让，杜月娘越是要看，一直都在水里泡着，他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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