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和骄傲，他可能便从此厌弃了她。

越想越绝望，越想越心痛。她揪着他的衣襟，用力攀住他腰身，躲开关键所在。泪已然无法控制地滚落下来。

此时外面无人，她敢出声：“慕容你停下……你听我，你忘了，我是男儿身！”

危机之下，只敢以谎言自保。虽则无奈，却也别无他法。

黑暗里，他潋滟一笑：“是么？”

大手随之扣来，按住她那里一点，又一捻：“兰公子，我再笨，男女此处却还分得出来！”

兰芽忍不住一声嘤咛，周身随之轻颤。却还死咬牙关：“……这里，是因为我被司夜染净身了！”

暗寂里，他的笑仿佛妖娆盛放的昙，愈益盛大：“哦？原来净身过的阉人，是此等形状。”

兰芽死死攥住身子下的被褥，死不松嘴：“正是。 所以慕容，我已残缺，你若碰了我，便是自引晦气上.身！”

就算当年蒙古入主中原的时候，大都宫内亦有阉人；但是当北元退回草原之后，帐下便再没有了阉人……以慕容出生的年代算，他当是没见过阉人具体情形的。她就以此明目张胆唬弄他，他也没有证据推翻！

慕容掌心托着她的圆翘，耐心打转。那干燥微凉的触感，让她不时深深吸气。他趁她吸气之时，另一只手猛然袭击而上，罩住她心口！

只一扯，便将她衣襟扯开，里头的布条随之断裂。宛如骤然得了自由的白兔，两只柔白便在他掌心之下，弹跳不休……

兰芽一声惊叫。他则攥紧，故意加了些力道，凑到她耳边：“……还自己是男儿身么？兰公子，你忘了我也曾遍游风.月场，我又怎会被你的男装骗过？”

还怎么继续骗？还有什么借口能躲得过他的炽烈？

兰芽死死闭住眼，脑海中不知怎地浮现起那二掌柜过的狐仙之语……

她便悄然攥紧了指尖：“好，我实话。慕容，我不是故意骗你，我不过是——怕你嫌弃。”

他此时的注意力都已在她心口，宛如好奇的孩子尽情拨弄……便慵懒地嗯了一声：“~我倒要听听，你还能编出何样的故事来。”

兰芽哽咽一声：“……你当司夜染是傻子么？倘若我真是女子，他那样狡诈的奸贼，如何能不在净身的时候抖开真相！慕容你信我，我当真是男儿郎；而那时净身，司夜染那奸贼也是亲眼验证过的！”

慕容可以不信她的话，却不至于不信司夜染吧？

他不知怎地，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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