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飞是尝试过夺舍，但却没尝试过附身，毕竟不想自己控制的化身里面还存在着另一个意识，万一那个意识陡然变得狂暴，力量追溯因果伤到展飞本体的意识核心，那怎么办？

只是，看羲素现在这样子，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啊。

展飞沉吟一下，让羲素试着活动，抬手抬脚，甚至飞到虚空。

“感觉怎么样？”展飞问。

羲素道：“就跟驾驶着一台机甲差不多，我的意识与这具躯壳并未完全融洽，但能控制它的绝大部份活动。如果是普通的化身，意识与躯壳融合，一念就可以让身体活动，消耗的心神比较小，但如果控制这个附体的化身，则需要专心关注，如同手控一件仪器一样。”

羲素说的情况，未亲身经历过的人，并不好理解。但是，意识与躯体完全融合，就像控制自己的手活动一样，一边看手机一边划来划动，另一边用手拿筷子夹起饭菜往嘴巴里面送，同时还要咀嚼，这种一心多用有，正常人也是能办到的。因为有一些行为已经下意识融入自己的本能之中，几乎不用分心控制。

但如同一边单手控制鼠标在电脑上与人联网激烈对战，一边用手写字或控制前方的遥控小汽车在一堆木桩之间绕来开去，这难度可就大了。很多人根本顾及不过来。那是因为，相应的许多动作还没有融入本能。

如果意识与躯壳完全融合，控制那具身体，就如同普通人活动自己身体一样，而如果没融合，那就是相当于用手操控各种按扭控制杆来控制机器活动一样。

“比普通的附身，还麻烦一点啊……这么说，同时控制几具这样的化身，有难度？”展飞问。

“难度还不小，控制一具都得集中精力。但是……如果是混沌魔怪能如同信徒一般虔诚，我一个意念它就照办，那就能同时控制多具躯壳，又或者，经过漫长的训练，练习，能够将这种控制方式融入本能，或许我也能一下子控制多具混沌魔怪之躯。”羲素道。

展飞又问：“除此之外，还有没有什么不妥？”

羲素叹了一口气：“最大的不妥，就是头痛。”

“头痛？”

“嗯，也可以说是耳朵痛吧……这具躯体的内部，蕴含着无数次元时空碎片，一块块碎片相互撞击，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从体内不断传来，不断传入大脑深处，很烦人，这感觉就像是……哦，就像是我本来想静心看书的，看到剧情正不错的地方，正入迷，但旁边却猛然响起各种重金属音乐，各种爆裂声乱七八糟的声音不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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