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被卡米拉事后“清算”，所以奈菲装模作样的扒头朝窗外看，假装什么都没听到。

罗迪看卡米拉像个鸵鸟似的低头，知道不好持续说这个话题，便问道：“卡兹维拉那边的筹备如何了？”

“第一阶段的记忆扫除已经过克鲁普斯领主进行完毕，现在正在进行确认，估计下一阶段三天之内就能开端。”

卡米拉说起这个明显布满兴趣：“罗迪，我实在是好奇你的想法——难道应用这样的方法，真的能够把持一个人…哦不，把持一个自由意志么？我仔细想想你的措施时，总感到有些说不出的感到…甚至有点畏惧。”

“我也只是一种尝试。”

罗迪想了想，轻声道：“实在这种事情，畏惧是正常的。由于我们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…明里私下，或多或少都在受到影响。最简略的——就是这个。”

他把马车里放着的报纸拿了出来，这一期是最近发行的，封面是莎莉一世参加霍利尔城月神教神龛建成仪式时的合影，下面都是些官方的夸奖之词。

卡米拉看着上面的内容，若有所悟：“你是说，人都会在潜移默化中受到四周信息的影响，并且被朝着某个方向领导？”

“对。”

罗迪答复，并轻轻说道：“而我们对卡兹维拉要做的事情，实在是更深层次的——洗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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