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离开时谈起说‘又是这些东西’…”

尤朵拉表情剧变，立即问道：“什么意思？这些卡伦王国的人难道以前见过？”

刚说完，她就意识到自己裸露了什么。卡斯丽表情越来越冷，话语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：“来自异位面的恶魔——恶魔！你们是在和这些东西做交易？还是说，你们认为能够把持这样的生物？”

被逼问到了这种地步，尤朵拉已经无话可说。她蓝本还着以各种手段和卡伦王国的这些人进行谈判，却没曾想在这件牢房里，被自己曾经的下属摧毁了一切理想。

实际上，全部艾斯卡国的祭司阶层，在接触到这样的“咒语”时，都意识到了不对。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陛下的说服，尤朵拉等人也是渐渐拥有了共叫：无论对方是什么，只要这种气力能够在自己掌控之下，那就无所谓其起源。

毕竟根据陛下的说法和种种迹象推测，假如不及时学习这些东西，全部艾斯卡国都会被即将到来的灾难所笼罩…

换句话说，她们没有选择权。

“卡斯丽，我们实在别无选择…”

“你们的选择，就是让祭司们成为怪物，让那些其他国家的士兵成为怪物，让这些炮灰撕碎拉西曼的国家，然后给那些恶魔腾处所么？”

卡斯丽全部人都像是苍老了很多似的，颓然坐在椅子上：“太笨拙了…太笨拙了！”

“可是除了这样，我们能怎么办？”

尤朵拉咬牙反驳：“你只是个满头脑肌肉的将军！你懂得艾斯卡国在面临什么吗？假如不是大难临头，我们何苦往应用这样的神术，你认为那些祭司们豁出自己的生命往战斗，只是为了给那些家伙卖命？刀是用来杀伤敌人还是杀伤自己，全看我们自己如何掌控！”

“呵，你们有一万个理由往做这些事，但是…现在呢？”

卡斯丽满脸都是嘲讽：“你还没意识到一件事么？卡伦王国这些人，根本不是单纯来对付你们的。你感到以他们的兵器和战斗方法，艾斯卡国能抵挡多久？”

这句话即是终结了前面的所有争辩——由于铁一般的事实就在眼前，容不得尤朵拉这位权杖祭司反驳。

屋内陷进了沉默，卡斯丽也不再往质问什么，就那么坐着发呆：显然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。

尤朵拉面色阴晴不定，她现在心坎已经莫名涌现了动摇——或者说，在这之前，她本就没有对那位陛下坚信不疑，只不过卡斯丽的表现让她加深了这种怀疑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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