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平常心眼最坏的那几个也没了冒坏水的心情,躺床上一动不动,扯淡的力气与心情都没有。 尤其是听老兵说,明天的体能训练只会增加不会减轻,心情彻底进了冰窖。 第二天的太阳如期而至,第二天的训练同样分秒不差。 张建初用五公里热身,阔少们今天的表现还不如昨天,没到一半,就有人口吐白沫,躺在地上。 老兵明白,再拉下他们还得挨罚,处罚只会加重,还是老办法,架起跑不动的跑,那小子两只脚都不会迈,在地上拖拉着。 有的老兵人情味多一点,抬着他们跑,总算完成了任务。 如此一周后,阔少们脱了一层皮,勉勉强强能跟着跑。 又过一周,可以轻松跑下来。 这天跑完,张建初命令列队,宣布一个消息:“今天欢迎从米国学成归来的教官。” 在激烈的掌声中,一个穿教官服戴大墨镜的年轻人来到队列前。 学员们都觉奇怪,那墨镜太大了,遮住半张脸。 阔少们心里嘀咕:这是米国的什么什么墨镜,还是最新款呢。 等那年轻人把墨镜摘下来,阔少的心窜到了嗓子眼,又是一阵窒息,怎么是他。 这人是阔少们曾经打的半死的朴灿烈。 阔少们万念俱灰,刚适应了五公里,又来一个仇人,真是没活路了。 朴灿烈的目光,比头顶的太阳还毒辣。 阔少们心不在焉,听着他的自我介绍:“本人朴灿烈,出任各位的武器使用教官。” 紧张到极点的阔少们松了口气:不用体能折磨我们就好,教武器的,这个好,可以玩枪了,阔少们有了一些欣喜。 他们可忘了一点,体能训练,不过是双腿肿胀,肌肉疼痛,顶多算皮外伤,而武器,稍微不小心,真要他们的命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