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容浔这两个字,代表她丢下清染的时间,是罪孽。 女人摇了摇头,又发觉外面的女人看不到,只好开口:“我不知道我是谁我该要去哪里,好像就只有这一方天地,好像只有这个男人,这样,就没有什么难熬了。” 这样的答案,其实真不是苏久歌想听到的。 清染性格温吐,善解人意,但做事条理分明,性格干脆,就像以前和师傅裴霈相爱,又和他分手,从来都不拖泥带水,可是现在,她却一直在说她不知道。 “你怎么忘记了这一切?”苏久歌勉强笑了起来,她不能一直哭,她还要把清染带出来。 “我不知道。”低低的声音诉说着这几个陈词滥调的几个字,彷徨无依,但是除了这几个字,就只有这几个字。 苏久歌心腔处疼得无以复加,她呼出一口气:“没事,等我们回家了,一切都想起来了。” “嗯。”女人慢慢的回答。 她的声音渐渐没了,苏久歌也渐渐安静。 寂静的空间,两个女人,挨着门板,长发扑下,柔软孤独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