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铝热剑在半空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,落在瓦伦丁手里。 他挽了个剑花,从胸口处扯出一根细带把剑绑在腰间,顺着围栏又跑回教堂入口。 正如一开始所想,原本被鲜血染红的小广场已恢复原样,那些肠儿脑儿胳膊腿儿都消失得干干净净,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。 也没有四处游荡的模仿者,整体环境看起来干净又漂亮。 哪有敌人? 那只不过是你的想象而已。 是你的被害强迫症在作祟,这里很和平,也很安宁,一直如此。 是个隐居的好地方。 ……我呸。 瓦伦丁皱起眉头,对着喷泉远远啐了一口。又朝天竖起中指,表达自己对祂的鄙视与轻蔑。 竟然用这种低级的暗示来影响我的思想,也太看不起人了吧! 哥们好歹也是能让梦境与现实连接起来的高手,能不能用点有技术含量的手段? 而这时瓦伦丁也反应过来,安德烈娅最有技术含量的手段已经用了。 就是此刻笼罩住整个阿戈尔的大静谧。 大静谧一直存在,只是一直被祂隐藏着。 她欺骗了整个泰拉,直至瓦伦丁来到海底。 ……为了我这碟醋,才包的这一大盘饺子? 瓦伦丁产生了这么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,却只是一瞬间,这感觉就被他抹平,心中翻涌的情绪也平息下去。 很难判断刚才那种油然而生的自负是否也受到了祂的影响,还是自己身为人的本能。 这场为瓦伦丁而生的游戏里处处透着诡异,偏偏又很浅显,让他一眼就能看出来,从而避免踩坑。 就比如此刻的铝热剑,瓦伦丁就感觉到护手上的触手正在摩擦他的衣角…… “我大抵是疯了,竟然看到一把剑活了过来。” 瓦伦丁喃喃自语,一把揪住那节触手,把铝热剑抽了出来。 软软的,凉凉的,很有弹性,捏起来像是凝胶。 瓦伦丁把玩着铝热剑,同时调出个人面板,瞥了眼SEN值。 [SEN值:80] 一点没降。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,又打开个人背包,找到已经装备的铝热剑,点击查看详情。 而武器介绍里详细说明了铝热剑来自阿戈尔,被海嗣污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