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六章 道术-《宋国崛起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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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可能?”杵臼还要再说,公孙孔叔告了个罪,快步离开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“宋公不是从小就拟订的继承人,需要时间来消化截然不同的观点的碰撞。生于深宫之中,长于妇人之手,却没有仔细研读尚书,钻研和臣民们勾心斗角的技能。哎,宋国怎么总是这样?”和杵臼谏言后,公孙孔叔找到公孙钟离饮酒。

    公孙钟离已经给杵臼收为宫中御士,今天公孙钟离担任的是白班,也就是从早上五点一直值班到晚上五点。

    下班的公孙钟离请来一盅黄酒,辅以青梅,一边饮酒,一边咂咂嘴。

    “嘉兴何出此言。国君仁厚一点,难道不好吗?”

    嘉兴是孔叔的字,孔在周朝有嘉美的含义,因此孔叔的名与字是同义词。

    公孙钟离从小就被教育,宋国多出至诚君子,对待别人要诚信,别人有困难要力所能及地搭把手,对待主君要忠诚,答应别人的事情即使倾尽全力也要做完。

    在公孙钟离的印象里做老实人没什么不好的。

    “我们和国君的情况不一样。”公孙孔叔解释道:“我们出身于公室的旁系,从小就预备被培养成为国君的臣子,就像野人们输送他们的粟米一样,我们把自己的勇武、忠心抑或是某方面的才智贡献给国君,进而换取国君赐予的禄米。

    做臣子的,只要竭诚尽忠就可以算得上是尽职尽责了,但是国君不一样。国内国外,不知道多少豺狼一样的野心家都潜伏在暗处,等到国君虚弱的时候侵夺他的生命与社稷。

    在国外,楚国就曾经卑鄙地在会盟上劫持了宋襄公,受尽耻辱;在国内,来自公室的公子们成天盘算着弑杀国君,自己篡位,公子御杀害成公的例子就殷鉴不远;除了公室的公子们是潜在的不稳定因子,公族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华督、南宫万、易牙、竖刁,哪一个不是趁着国君无备,行不忍言之事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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