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豪宅里的洗碗做饭,和窄小的弄巷里的洗碗做饭,不一样? 有高低贵贱之分? 这才一个心甘情愿并且分外享受,另外一个就是童年的阴影,难言的痛楚了? 贱不贱啊?” “你!!!”朱锁锁脸色涨红,气抖冷的指着贺晨,恨不得用她美甲的手生撕了贺晨。 太恶毒了! 太杀人诛心了! 偏偏这的确是她能做的出来的。 她虽然没有像里的朱小锁直接住进了蒋家,但是也没少小住过,那么羡慕闺蜜的豪门公主生活的她,自然少不了幻想自己哪天住进来后,该怎么融入。 做饭洗碗什么的,自然是免不了的。 正如贺晨说的那样,她对此是欣然主动的,视为自己的加分项,但回忆过往,在舅舅家干这事,她的确是不情愿,甚至是怨恨的。 本来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 直到被贺晨做了这么强烈的对比,还以‘贱不贱啊’为终结,这让她一下子就不好了。 很多事都是好做不好说的。 没有彻底不要脸前,很多事情是不能被提醒的。 “我知道,我还有,我继续!”贺晨无视朱锁锁的气抖冷和蒋南孙的哀求,根本不愿意停下来。 “这还是建立在这些话是真话的基础上,而对于这番话,我其实是不太信的,甚至觉得这就和当初关她在家是为了怕她跑出去被人贩子拐了一样,是被她没有感恩心的恶意曲解了。 毕竟看那日常生活细节,也都是舅妈做好饭菜叫她吃,而不是她做饭,吃完饭也完全没有洗碗环节的描述。 再说她满手美甲和指甲油,是经常洗碗的人吗? 她那个痴迷她的表哥,舍得让她干这种活? 我之所以控制不住笑场了,是她说这一切是从她八岁就开始洗碗了,比一般餐厅的洗碗工工龄都长呢! 不行! 我又要笑了! 这个轻描淡写自嘲的话,让闺蜜她妈妈很心疼,抓着她的手,说什么‘当她是女儿,女孩子只需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,不要被生活的鸡毛蒜皮给弄得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’,把朱小锁给感动的,直接抱住闺蜜妈,说做闺蜜的朋友真好,因为有闺蜜妈妈这样的伯母爱屋及乌的心疼她。 却将她舅舅舅妈对她的恩情贬低到尘埃里了。 可是听听她说的话! 她八岁开始就自比餐厅洗碗工了。 第(2/3)页